他早想问的，但上次到医院没多久，符媛儿便进来了。

符爷爷点头，“之前合作的项目太多，盘根错结，想要清理干净是办不到的。”

“谁让你救了！”严妍摆摆手，“你放心吧，我从来不当英雄，我就尽力去做，做不到的时候我会告诉你的。”

“程少爷厌烦我了是不是，”她故作可怜，“我就知道有这么一天，所以提前防备着，你不懂我心里的苦……”

“不远处有保安……”

“你早料到爷爷不会同意我的计划，所以你当初才答应的那么痛快，是不是！”

“怎么了？”他问道。

符媛儿愣了一下，“他这么有定力！”

她当然不能告诉符媛儿，她是嫌烦，想快点把他打发了。

“逛夜市，和严妍。”

关上门，程奕鸣才对助理问道：“什么情况？”

出租车来了。

“别说这种话，”他紧紧皱眉：“你不是心肠恶毒的人。”

然而，她眼里的欢喜瞬间褪去，代之以满满的愤怒，“程子同，你做得好！”她怒声喝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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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的声音落下后，办公室内顿时安静下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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